SBF 法庭自述匯總：FTX 為何走向崩潰？有無挪用客戶資產？和 Caroline、Alameda 關係

原文 | BitMEX Research、WSJ、Yahoo

編譯 | 貓弟，未向財經區塊鏈

SBF 於美國東部時間 10 月 27 日上午在刑事欺詐和共謀審判中在陪審員面前作證，本文主要編譯了 BitMEX Research 對其證詞的整理，並使用 WSJ 和 Yahoo 的報道作為補充 。

此前 Alameda CEO、SBF 前女友 Caroline Ellison 已於 10 月 12 日出庭作證，未向財經對其證詞的整理見該文：

https://www.wublock123.com/index.php?m=content&c=index&a=show&catid=47&id=19314

BitMEX Research 的 SBF 證詞整理

原文鏈接：

https://x.com/BitMEXResearch/status/1718042092226658330?s=20

問：你欺騙過任何人嗎？

答：不，我沒有。

問：你拿走了客戶的資金嗎？

答：沒有。

問：我們稍後會詳細討論在FTX發生的事情，但您可以大致告訴我們嗎？

答：好的。在較高層面上，有多種不同類型的交易所。有現貨交易所，客戶存入一百美元來購買一百美元的位元幣，或一百美元的以太坊。還有槓桿交易所，在保證金交易所，客戶可能存入一百美元購買 500 美元的位元幣或出售他們沒有的 200 美元的位元幣（做空）；客戶也可能存入一百美元，取出他們沒有的 50 美元的位元幣，使他們的位元幣餘額變為負數。FTX 主要是保證金交易所，FTX 上的絕大多數活動都是通過保證金進行的。當您進行保證金兌換時，你可以認為它在某種程度上就像一個抵押貸款。例如你有一個價值十萬美元的房子，你可能會貸款一萬美元。這相當於你有一定數量的位元幣存款，然後提取美元。對於保證金交易所，特別是對於 FTX，最大的風險是其中一筆交易有違約的風險；

問：SBF 先生，你在這過程中犯了什麼錯誤嗎？

答：是的，我犯了一些小錯誤和一些較大的錯誤。最大的錯誤是我們沒有一個專門的風險管理團隊，我們沒有首席風險官。我們有一些人在一定程度上參與風險管理，但沒有人專門負責，有很大的疏忽。

Alameda 的第一個辦公室

問：Alameda 的第一個辦公室在哪裡？

答：第一個辦公室，它是在 — — 我們在加州北伯克利租的一個 airbnb。

問：你能描述一下那個 airbnb 的佈局嗎？

答：是的。它被列為一個兩臥室的 airbnb。我們有三個人，但它有一個閣樓，所以我們覺得它像有三個臥室。有一個客廳，那裡有一個沙發，所以是第四個臥室。然後這裡的其餘區域是辦公室。我們在那裡放了很多桌子和電腦，還有大部分來自亞馬遜的紙箱。很快我們就開始處理紙箱的問題。在那個公寓住了幾個月後，我們在伯克利市中心租了一個更傳統的辦公空間。

2018 年 Alameda 的分裂

SBF 聲稱分裂後，基金的年化回報率達到了 50% 到 100%。

問：好的。回到 Ellison 女士，她什麼時候加入公司的？

答：她在 2018 年的 2 月底或 3 月初左右加入。

問：她加入後發生了什麼？

答：是的。公司發生了分裂，出現了鴻溝。公司的兩個團隊之間出現了明顯的分歧，最終其中一個團隊辭職，並帶走了大部分資金。

（詳情見：

https://x.com/Tara_MacAulay/status/1592985303262072834?s=20）

問：你對 Ellison 女士說了什麼？

答：我為之前沒有告訴她問題開始出現時我懷疑可能有更大的問題而道歉。

問：好的。那麼，在這次分裂之後，公司的一半人離開後，Alameda 的表現如何？

答：我覺得她做得非常好。我們解決了導致分裂的問題。我們連續數周都有盈利。我們的年化回報率在 50% 到 100% 之間。

移至香港

問：為什麼你把公司搬到了香港？

答：我幾乎是無意中來到那裡的，去參加一個會議。在那裡，我在一個星期的時間裡進行了比我在加州的前一年還要有用的會議。我最後取消了我的回程機票，在香港租了一個 WeWork，我覺得 Alameda 在那裡有很大的商業擴張機會。

問：你參加的那個會議的主題是什麼？

答：那是一個一般的 — — 它被稱為 Sora Summit。它是一個許多行業領袖參加的普通加密貨幣會議。

2019 年的部落客文章 ： “我們的清算引擎 — — 我們如何顯著降低了追回（Clawback）發生的可能性”

https://ftx.medium.com/our-liquidation-engine-how-we-significantly-reduced-the-likelihood-of-clawbacks-67c1b7d19fdc

問：這是什麼？

答：這是我在 FTX 歷史的早期寫的一篇關於追回和 FTX 對它們的處理方式的部落客文章。

[然後律師之間就這篇部落客文章的可採納性進行了長時間的爭論。陪審團被遣散，辯論繼續。辯護方認為這篇部落客文章應該是可採納的，因為它有助於反駁檢察方的指控，即 FTX 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騙局。這篇部落客文章顯然支持了辯護方關於 FTX 是一個合法業務的說法。]

檢察方: 從最後一點開始，那裡說 Gary Wang 在 2019 年與被告進行了關於 Alameda 有負餘額的對話。2020 年的這篇部落客文章是如何回應這一點的，我真的不明白。這篇部落客文章是關於比較 FTX 的風險和清算系統以及其與一個或多個其他交易所的追回歷史，因此它與 2019 年是否存在負餘額的問題完全無關。我不知道在這部分的筆錄中，辯護律師是從哪裡推斷出 2019 年存在某種大陰謀需要反駁的想法。

[法官最終接受了檢察方的立場]

你最初是如何為 FTX 贏得客戶的

答：我們聯繫了我們在行業中認識的人，基本上是我們的朋友。我們通過這種方式獲得了一些最初的客戶，個位數的數量。他們給予了反饋。我們根據這些反饋迭代產品。最終，他們中的一些人喜歡這個交易所。他們告訴了一些他們的朋友，然後它開始通過口口相傳和最終在社交媒體上傳播。我們開始在社交媒體上與客戶互動，通過客戶支持、電子郵件和工單。我們試圖做到回應迅速。我們把那些東西拼湊在一起，而不是一個付費的營銷策略。

Alameda 可以從 FTX 借錢嗎？

問：作為交易所的一個客戶，Alameda 被允許從交易所借款嗎？

答：是的。

問：它借款時，錢是從哪裡來的？

答：這筆錢 — — 我的理解是它基本上是來自於保證金交易者。它來自於其他保證金交易者的抵押或者 — — 基本上是其他保證金交易者的抵押，或者是在平臺上賺取利息的資產，這些被髮送到 FTX 作為其他交易者借款的保證，並被借給包括 Alameda 在內的借款者。

問：Alameda 可以用從交易所借來的資金做什麼？

答：一般來說，FTX 沒有限制人們可以用他們借來的資金做什麼。所以答案和其他用戶一樣，只要我們相信風險得到了管理，也就是說，只要我們相信它的資產大於它的負債，我們不介意用戶提取資金並使用它們來購買鬆餅、支付業務費用、投資或任何其他事情。

FTX 的快速增長

答：它增長得很快。在早期，它每天交易幾百萬美元。這一數位在 2019 年增長到了每天數千萬美元。在 2020 年，這一數位增長到了每天數億美元。到 2022 年，它的交易量達到了每天 100 到 150 億美元。

2020 年風險引擎的問題，以及 SBF 關於“允許負值”起源的故事

[SBF 詳細地討論了風險引擎運行不正確的情況]

在這個時候，2020 年，風險引擎實際上在增長的壓力下開始下滑，並且開始延遲。也就是說，它需要幾分鐘時間來學習市場中正在發生的事情。我們有一個用戶，他的倉位相對較小，需要被清算，所以風險引擎對其進行了清算。我記得一開始這只是幾千美元。但因為風險引擎需要幾分鐘才能瞭解市場事件（包括它自己的交易），幾秒鐘後，風險引擎再次查看了同一個賬戶，沒有意識到它已經清算了那個倉位，於是又清算了一次，然後又一次，直到它不得不多次關閉同一個倉位。我認為這個倉位從幾千美元增加到了幾百萬美元。

當它最終跟上所有的清算操作時，它意識到必須撤銷其中的大部分，所以它又在相反的方向上來回擺動。它在短時間內從幾千美元增長到了幾萬億美元。它正在指數級增長。這全部都是因為幾分鐘的延遲。在讀取自己的交易時，存在一個反饋迴圈。

……

所以風險引擎開始向 Alameda 的賬戶傳遞成千上萬、上億、上萬億美元的錯誤交易。這反過來導致 Alameda 的賬戶因為被傳遞的幾萬億美元的倉位而虧損，從而觸發了 Alameda 賬戶的可能清算，這反過來又因為沒有後備流動性提供者，會進入風險引擎的最後階段，這是我們始終試圖減少並希望避免的階段，即對平臺上所有客戶進行虧損分攤。

……

一旦我們意識到，一旦人們真正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我們就關閉了它。我們撤銷了所有本不應該發生的交易。這對所有涉及的人來說仍然是一個非常不便的事件。當我們處理所有這些事情時，交易所基本上一個小時都無法使用。這是很可怕的。

……

這是對整個系統和所有平臺造成系統性風險的事情。我們通過增加我們為風險引擎分配的服務器、電腦的數量來解決這個特定問題，以便它不再落後。這就是特定情況下觸發這個問題的原因。但這也暴露了一個更大的擔憂，那就是 Alameda 的賬戶或平臺上任何其他同等規模的賬戶是否會被清算，儘管當時 Alameda 是唯一的賬戶。

[SBF 隨後表示，他要求 Gary 和 Nishad 解決這個潛在的問題。]

問：那麼之後發生了什麼？

答：他們告訴我他們已經實施了這種功能。

問：你知道那是什麼嗎？

答：當時我不能告訴你它的詳細情況或它的名字。我現在認為我知道那個功能是什麼。

問：那是什麼？

答：”允許負值” (“Allow Negative”)。

Alameda 的共同首席執行官的故事

問：好的。然後你把 Alameda 交給誰作為首席執行官？

答：最初是 Caroline Ellison 和 Sam Trabucco。

問：你為什麼請他們這麼做？

答：當我是首席執行官時，他們是 Alameda 的第二和第三負責人。他們都是非常優秀的交易員，非常聰明，有能力的人。他們互相很好地補充了彼此。此外，他們有互補的優勢，我覺得他們可以組成一個很好的團隊來運營這家公司。他們是我當時的最佳選擇。

問：你說你覺得他們是互補的。在你看來，他們在哪些方面是互補的？

答：Caroline 通常被認為是一個非常出色的經理。她的下屬給了我非常正面的反饋。他們描述她為參與其中、聰明、有同情心的人。她不是一個軟體開發者，但對於交易員來說，她是一個非常出色的軟體開發者，所以她在與開發團隊的交互方面也相對較好。她也是一個非常出色的交易員，非常擅長為交易做研究，編寫數學模型。你知道這是 Alameda 的一些職責領域。她沒有太多地關注風險管理或不尋常的交易機會或風險。Trabucco 更多地關注這些領域，當他還是交易員時就已經在做這些事情了。他也是一個非常出色的經理，但他不如 Caroline 在管理上得天獨厚。他們互相很好地補充了彼此。

問：那麼 Trabucco 的角色是什麼？

答：Trabucco 更偏重於風險管理和尋找不常見的交易機會。他具有很好的直覺，能夠迅速識別市場中的變化並作出反應。他也經常與 Alameda 的其他團隊合作，以確保我們的策略和交易是合適的。

問：這兩位首席執行官的領導風格有何不同？

答：Caroline 更像是一個策略家，她擅長研究、計劃和執行。她喜歡從宏觀的角度看問題，並確保所有的細節都被考慮到。Trabucco 則更傾向於即時的反應和調整，他能迅速適應市場的變化並作出決策。儘管他們的方法不同，但他們都是非常出色的領導者，能夠帶領 Alameda 取得成功。

問：最後，他們如何合作的？

答：他們非常有效地合作。Caroline 和 Trabucco 都非常尊重對方的觀點和決策。當他們有分歧時，他們會坐下來討論，找到一個雙方都能接受的解決方案。他們都明白，為了公司的最大利益，他們需要團結一致並攜手努力。

問：為什麼你繼續參與？

答：我是公司的所有者，是公司的最大所有者。我關心它的運營情況。特別是當 Trabucco 辭職時，這對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一項繁重的任務，我覺得 Caroline 在很多領域都做得很好，但有些領域很重要，她需要幫助和支持，我擔心如果不這樣做事情會怎樣。還有一些領域，特別是在風險投資領域，與我在 FTX 所做的工作是互補的。

Caroline 與 SBF 的戀情

問：你和 Ms. Ellison 發生過戀愛關係嗎？

答：是的，我確實和她有過。

問：那段戀情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答：我們在 2020 年開始約會，並斷斷續續地約會了大約兩年。

問：你們是什麼時候分手的？

答：我們最後一次分手是在 2022 年的春天。

問：分手的原因是什麼？

答：我沒有時間或精力去付出我認為她希望從我們的關係中得到的東西。這並不是我第一次有這個問題，這是因為我工作的時間，但也是因為我在歷史上不擅長維持長時間的浪漫關係。我認為她希望從中得到的東西比我能提供的要多。

問：請回答是或否。你會和她進行哲學對話嗎？

答：是的。

問：關於那些對話，是誰發起的？

答：通常是她。

問：不說任何實質性的內容，對話的性質是什麼？

答：通常，她會在某個哲學主題上提出一個立場，通常是一個反對的立場，然後我們會辯論。

SBF 從 Alameda 的個人貸款

問：你為什麼認為你可以從 Alameda 借款？

答：我擁有 Alameda，我是它的主要所有者，據我瞭解，在過去的幾年裡，它通過套利獲得了幾十億美元的利潤，運營資本更是超過這個數位。所以我看不出我為什麼不能從中借款。

問：這些貸款有檔案記錄嗎？

答：我當時相信它們都有。我認為大多數都有，但最近的一些可能尚未被記錄。

SBF 否認指導 Nishad 或 Salame 進行政治捐款

問：根據你與 FTX 的其他人的互動，你是否瞭解到公司的其他員工是否進行了政治捐款？

答：是的，我知道。

問：那是誰？

答：我知道 Ryan Salame 和 Nishad Singh 都進行了政治捐贈。其他人也可能有。我不知道其他人有重要的捐款。

問：我們一次說一個人。你是否與 Salame 先生討論過政治捐款？

答：是的。

問：你有沒有告訴他進行捐款？

答：沒有。

問：你有沒有指導 Salame 先生進行捐款？

答：沒有。

問：你與 Nishad Singh 有關於捐款的討論嗎？

答：是的。

問：你有沒有指導他進行捐款？

答：沒有。

問：讓我回到你的捐款上，SBF 先生。你捐款的資金來源是什麼？

答：來自 Alameda Research 的貸款。

SBF 為 2021年的收入超過 10 億美元進行辯護，他之所以想這樣做是因為“這只是一個整數”

答：Ramnik 告訴我他的計算結果是稍微不到 10 億美元。

問：那之後你做了什麼？

答：我首先問他是否確定這是正確的，因為我的計算結果和他的有些不同，如果是正確的，看看我們是否遺漏了任何收入來源，這樣收入才能超過 10 億美元。

問：然後怎麼了？

答：我過了一段時間都沒有收到回復。然後我向 Ramnik 詢問了這件事的進展。

問：回過頭來，為什麼你想讓收入超過 10 億？

答：這只是一個整數。

問：好的。你聽到任何人對此問題有反饋嗎？

答：是的。我聽到 Ramnik 說 Nishad 有關於這個問題的更新，所以我又問了 Nishad。

問：他告訴你什麼？

答：Nishad 告訴我他已經處理好了。

問：你還了解到更多的資訊嗎？

答：是的。我問了他這是什麼意思。他說有 Serum 的質押獎勵，這是另外的 5000 萬美元左右的收入。

SBF 認為保險基金並不需要真正存在為一個單獨的資金池，而只是代表了公司的承諾。

問：”我們在 2019 年投入保險基金的 525 萬 FTT 現在使該基金價值超過 1 億美元。” SBF 先生，你對此的理解是什麼？

答：我的理解是，我們向我們的客戶承諾，如果一個客戶的帳戶出現任何損失，在從其他用戶那裡分攤任何損失，在追回資金之前，FTX 會至少花費 540 萬美元和 520 萬 FTT 代幣來補償該帳戶。

在 2022 年夏天，Genesis 想從 SBF 那裡籌集股權資本。

問：在 2022 年夏天，你是否記得自己與 Alameda 的貸款人進行過對話？

答：是的，我確實有。

問：你和誰交談過？

答：我與 Genesis、BlockFi、Celsius 和 Voyager 進行過交談。

問：我們先談談 Genesis。你與 Genesis 的哪些人交談過？

答：我與兩個人交談過：Matt Ballensweig，他曾是 Alameda 在那裡的一名帳戶經理，我還與他們最終的首席執行官，也就是擁有 Genesis 的公司的首席執行官進行過交談。

問：首先，是誰主動與首席執行官進行交談？

答：是 Genesis。Matt Ballensweig 實際上是主動聯繫安排這個的。

問：你與首席執行官討論了什麼？

答：我們進行了電話交談。我們談到了 Alameda 從 Genesis 借款的事宜，儘管這不是主要話題。主要的話題是 Genesis 提到可能要籌集股權資本。

問：從誰那裡？

答：從我這裡。

問：“我”是指你個人嗎？

答：是指我個人、FTX、Alameda 或任何來源。

問：FTX 最後投資了 Genesis 嗎 — — 

答：沒有。

SBF 不太記得他在 2022 年 6 月給 Caroline 發的關於發送給 Genesis 的七個“資產負債表”的內容。

答：我記得她說她初步打算髮送這樣的東西，她考慮了幾種不同的構建方式。我不記得我們討論過這方面的任何細節。我記得我看過它並說這對我來說似乎是合理的。

WSJ 報道

原文鏈接：

https://www.wsj.com/livecoverage/sam-bankman-fried-trial-testimony

FTX 創始人 SBF 表示，他在華盛頓特區花了很多時間進行加密貨幣監管的遊說，並在美國國會前作證三次。SBF 表示，他會和國會議員討論非商業問題，如防疫和加密貨幣監管。

FTX 創始人 SBF 週五作證稱，他以每個代幣 20 美分的價格投資了 Solana。SBF 表示，他認為用於該投資的資金來自 Alameda Research 的營業利潤或第三方貸款。這個代幣現在的交易價格約為 32 美元，但在巔峰時曾漲至近 260 美元。

SBF 表示，他無意中成為了 FTX 的公眾面孔，並告訴陪審團：“我天生有點內向。”他說，早期的幾次媒體採訪進行得很順利。從那時開始，採訪請求開始如雪球般增多，他的公眾形象也隨之上升。他更喜歡 T 恤和短褲而不是商務裝。他為什麼喜歡穿短褲和T恤呢？SBF 作證說：“我覺得它們很舒服。”至於那亂糟糟的頭髮，他說：“我有點忙也有點懶，很長時間都沒有去理髮。”

2021 年，SBF 認為通過獲得職業體育場館的命名權來市場推廣 FTX 是一個好機會。他告訴陪審團：“我的印象是，專業體育隊的體育場館的名字非常有名。” FTX 最終每年支付 1000 萬美元，獲得了邁阿密熱火 NBA 籃球隊比賽的邁阿密-戴德縣體育場的命名權。在決定選擇哪個設施之前，他還考慮支付給新奧爾良聖人隊、堪薩斯城酋長隊和堪薩斯城皇家隊的體育場館命名權。他說，最後，聖人隊和酋長隊選擇了其他合作夥伴。SBF 說，FTX 選擇不與皇家隊合作。“無意冒犯皇家隊，我不想被認為是加密交易所中的堪薩斯城皇家隊。”他說。

Yahoo 報道

原文鏈接：

https://finance.yahoo.com/news/sbf-tells-jury-he-didnt-take-ftx-customer-money-but-a-lot-of-people-got-hurt-143004380.html

SBF 在週五上午花了很多時間討論 Alameda 與 FTX 是如何互動的，他對某些決策保持距離，並明確表示他的高管處理了一些細節。

他表示，一些 FTX 客戶的資金最初被轉到 Alameda 並在那裡存放，原因是 FTX 無法獲得自己的銀行賬戶，儘管他說他不完全確定發生在他的交易公司的客戶資金是怎麼回事。

他還承認，在 FTX 的早期，Alameda 是交易所的主要做市商。他說，最初很難吸引其他第三方做市商，而 Alameda 在 FTX 上有自己的賬戶，如果平臺上沒有其他用戶願意出售，它可以為 FTX 客戶提供加密貨幣。

他說，Alameda 和其他做市商獲得了一條從 FTX 借款的信貸額度，以便他們可以在平臺上輕鬆買賣。他了解到 Alameda 借來的錢來自 FTX 上的其他“保證金交易者”或“在平臺上賺取利息的資產”。

他說，FTX 並沒有對可以用借來的錢做什麼設限制，只要”我們認為風險得到了管理”，這意味著資產超過了負債。

“我們不在乎用戶是否提取資金去買鬆餅。”他說。

幾位前同事作證說，Alameda 在 FTX 上擁有相當於無限的信用額度，並且可以保持負餘額（一個被稱為”allow negative”的功能）而不被清算 — — SBF 知道這一切。

SBF 在週五表示，他的同事對交易所的自動化電腦功能如何工作有很大的發言權。

關於信用額度，他說，他大概知道它在使用多少，但不知道”理論上的最大值”。

他說，他確實建議前 FTX 高管 Gary Wang 和 Nishad Singh 可以在清算 Alameda 的餘額時設置”一個警報或延遲”，以防止重複 2020 年導致 Alameda 的餘額被耗盡的錯誤。但他說，他不知道正在採取什麼措施。

“當時，我不能告訴你細節，”他說，但現在知道那就是”allow negative”功能。

SBF 還討論了 2022 年加密市場開始崩潰時的一些關鍵事件

他說 2022 年的 5 月到 6 月之間，Alameda 主要持有加密貨幣的多頭頭寸，遭受了重大損失。到 6 月，Alameda 的淨資產價值已經暴跌到大約 100 億美元，而在 2021 年 6 月是 400 億美元。

他說，Alameda 面臨的挑戰相當嚴峻，Alameda 的 CEO Caroline Ellison 在 2022 年 6 月告訴他，Alameda 可能會破產。他說，Singh 和 Wang 再次檢查了計算結果，結果發現 Alameda 似乎因漏洞而資不抵債，但實際上有 80 億美元的正資產。

SBF 說，他指示 Ellison 償還 Alameda 的債權人。不久之後，SBF 作證說，Singh 和 Wang 告訴他關於一個在 FTX 上名為 fiat@ 的賬戶產生的另一個 Alameda 債務。

“我當時不知道 fiat@ 是什麼，”他說，他是通過在 FTX 資料庫中查找首次瞭解該賬戶的性質的。直到 2022 年 10 月或 11 月，他才知道該賬戶有一個負 80 億美元的餘額。

“我非常吃驚，”他說，他之前知道 Alameda 有 20 億美元的債務。額外的 80 億美元使 Alameda 的負餘額達到了 100 億美元。

“你認為它可以被還回來嗎？”他的律師問他。“是的，” SBF 說，他告訴 Ellison 他“非常樂意”用自己的資產作為解決方案。

SBF 說，他建議 Ellison 對沖 Alameda 的頭寸，這一舉措將減輕公司多頭加密貨幣頭寸的風險。他說，Ellison 從未對沖。

在週五的證詞結束時，SBF 描述了他和 Singh 在他們位於巴哈馬的豪華頂樓公寓的陽臺上的一次交流。SBF 說，他討論了 Singh 對 Alameda 不斷增加的債務的擔憂。

但 SBF 告訴他，他認為 Alameda 是“相當淨正的”（整體上是盈利的）。